西北走客,刀锋剑芒

【律豆】车律武大人的千层套路(上)

ps:

最近在人人上看最后一集,总觉得车律武大人不简单啊,已经跟室友赌一包辣条了,些微黑化走起来

接第10集末:

看着相拥的两个人,车律武只觉得自己像傻子一样被这对‘好母女’耍得团团转,想到自己在水池边的言论,只想上去给这对狗男女点教训,但良好的教养让他忍了下来,摔门而去。

全绿豆看到车律武的瞬间,就知道完了,上脑的精虫早就被吓得一干二净,车律武一走,赶紧披了个外套往外追。

车律武走得很快,像一阵风一样往外刮,樱桃被他撞到在地,全绿豆瞧了眼倒地的樱桃,只能匆匆从她身上跨了过去。

“大人,大人,你等等我!你听我解释啊!” 绿豆越追,车律武走地越急,像极了他们前几天的追逐战。只是这次是车律武,怕自己停下来会忍不住给这个金寡妇一拳。

“车律武,车律武。”全绿豆在后边也顾不得别的,就怕事情在所有人面前暴露,扯开嗓子喊车律武的名字,他窜得极快,伸手就往前边拽,倒真让他握到了个温暖的东西,低头一看,他俩的手正被自己用力地交叠在一起。

车律武如他所愿停了下来,用力嫌弃地撇开他的手,像躲瘟神一样又后退了几步,脸色黑得像碳一样。

“对不…起” 全绿豆嗫嚅着,心里有愧,只敢低头瞧着自己被车律武大力甩开的手,心里准备着措词。

明明是个男子却一副受气小媳妇样,倒是惯会装可怜,车律武在心里冷笑一声,黑历史就像皮影戏一样在脑子里过了遍,被坑骗夺走的初吻,又被围困在树间,百般捉弄,毫无还手之力,自己的脸倒是在‘金寡妇’’前丢了千百回。

他并不是绝对友善之辈,之前待东珠特殊,只不过因为他欣赏东珠那不同与其他女子的坚韧,像野火过境后,生机无限的草原,不过这点朦胧好感如今却是被掐死在了摇篮之中。

这金寡妇把自己当猴耍,又自己往他这送,不整他报复回来,怎么能过瘾呢,车律武自己在心里恶劣地笑着,脸上却还是一副被骗的受害人样子。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骗子,你明天让东珠来找我。”车律武心里打着算盘,但是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全绿豆吱声。

这时的全绿豆还在内心打着腹稿,想着怎么感动车律武,天下太平。车律武说了什么,他愣是一个字也没听到。

车律武只觉得金寡妇半点认错态度都没有,一瞬间教养什么的都抛在了脑后,靠近几步,用力地掰着他的肩膀,让他跟自己对视,却把全绿豆披的本就松散的外套,扯掉了一半,香肩半露,起伏的胸膛若隐若现。肩上的痛感让状态外的全绿豆缓过神,吃痛的他快速地抬起头,没有注意到过分靠近的车律武,身高接近的两人,愣是嘴巴碰嘴巴,鼻子碰鼻子。

一时间气氛凝滞,车律武先反应过来,松开了金寡妇。

怎么又亲上了,全绿豆满脸无措,内心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就刚亲东珠一次,就被这个男人占了两次便宜,又低头郁闷地看了看身上松垮的衣服,眼刀噌噌往车律武身上飞。

车律武瞧着他生气的模样,内心倒是有些愉悦。连带着觉得他一瞬间长的都好像顺眼多了,月光撒在他水润的唇上,光泽熠熠,湿漉漉的头发垂下,只露出小巧的脸,倒真的有几分姿色,瞧着竟比那些成天围在自己左右的妓生们纯真明艳几分,像是代采撷的娇嫩花苞,而一双红红的眼睛像白兔一样盯着自己。

这火窜到一半,愣是被浇灭了,车律武盯着那双眼睛像是发现了宝物一样,原本到嘴边的话变了味,“骗子,你真名叫什么?”

“嗯?”全绿豆一副不满的样子。

“嗯什么,你难道真是金绿顺,别给我装傻。”车律武面上凶恶地盯着他,手背在身后,跃跃欲试想摸摸金寡妇的头,兔子摸起来应该都挺温顺的吧。

“…全绿豆。”全绿豆本来不想说的,但是想想他现在得罪不起车律武,而且给他说自己的名字,好像也没啥影响。主要还是迫于车律武的淫威。

“全绿豆?呵,有点意思。”

“那你来这寡妇村,是不是要找什么东西?”

全绿豆瞥了眼车律武,嘴巴一撅,头偏向了一侧。

“我可以先不追究你的破事,明天早上让东珠来见我。”他倒觉得现在的全绿豆才好像真有点意思,赶走他,不如把猎物放在眼皮子底下好好戏耍,榨干最后的价值,不然怎么对得起他之前的损失呢。

全绿豆听到他提到东珠,一脸想反驳的样子。

车律武脸色阴翳,不过转瞬即逝“你好像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本吧,如果你不想今天晚上就被轰出去,乖乖听话就好了。”他紧跟着迈出一步,紧盯着全绿豆不满的眼睛,手微微扬起。

全绿豆第一次感受到车律武上位者的威压,虽然还是一副教养得体的微笑,但这面具后却是暗藏杀意,想到他身边的那个冤大头,倒真的有点怕车律武微扬的手,身子往后缩了一下。

车律武瞧着他的小动作,轻轻笑出了声,手落在了全绿豆的肩上,帮他抚了抚肩上的褶皱,“穿的得体点,再去见我夫人。”手接着下滑,落在了全绿豆的胸膛上,感受到全绿豆的僵硬,又不紧不慢地扯着他的束带,为他松松的打了个结。

 

 

 “东珠,你在好好考虑一下,我不急的,不过他的去留,可全由你决定了。”车律武说着一副闲散的样子往屋外走去。

东珠内心却慌了神,手紧紧扯着裙角,下定决心道:“大人,我想好了,我答应你。”

意料之中,感情挺深的,车律武笑着转头,望着房檐下扯着裙角站着的东珠,手递了过去。

东珠犹豫地望着那修长的手上攥着的珊瑚手串,车律武的笑依旧那般温润,如果不是刚才步步紧逼,东珠或许就信了他的笑是发自内心的。

“东珠,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笑还在,声音却冷了几分。“不要有什么负担,把我当成你的哥哥也行。”

她最后还是接过,在车律武的注视下戴在了手腕上。

他们话刚说完,就听见全绿豆在院外大喊大叫“冤大头,你不让我走,也不让我进去,干什么?”接着就又传来一阵杀猪的惨叫声“啊,啊,你拿剑横在我脖子上干什么,是不是你主子看我不顺眼想杀我。”
   东珠和车律武从院里出来,就看见全绿豆梗着脖子,一副惨兮兮的样子,像是落到水里的小狗,双手腾空挣扎着,东珠无语的把脸撇到一边。
  “东珠,你先回去吧,我有话要跟伯母说。”车律武低头微笑像三月的春风,又伸手把东珠手腕上的手串紧了紧,放下了她的袖子,眼尖的全绿豆撇着他俩,不屑地哼了一声。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瞧着东珠走远了,全绿豆盯着车律武哼哼唧唧。
  “把你右胳膊递过来。”车律武睨了他一眼,全绿豆气势有点蔫,又暼了一眼站在远处,盯着他面无表情的冤大头,突然像秋天的蝉噤了声,不情不愿地把胳膊递了过去。
   车律武牵过他的胳膊,神情专注地为他绑着紫檀手串,嘱咐到:“别去了,我求了高僧开了光的,可以保平安。”
  “哦。”全绿豆应了声,鬼使神差地想到给自己心爱女人送礼物的情郎,赶紧又在心里呸了一声。
  车律武像是有所感觉地冲他说到:“别多想我是怕你抢走我未来夫人的手串,连冰沙,玉春糖都抢的骗子,有什么是你不要的?”
  全绿豆吃瘪,一脸不满地撇了撇嘴。
  车律武看着他吃瘪时惯常的小动作,像是看到玩具的小孩,嘴角又勾起了弧度。
  好久,全绿豆小声嘟囔到:“别用那黏糊糊的眼神看我,真恶心。”
    

 

全绿豆深刻地觉得车律武从那天发现他和东珠‘奸情’的晚上以后就不正常,往常他都像是东珠的跟屁虫,如影随形,如今倒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贴在自己身上。而那些没事爱找自己麻烦的妓生们,最近也安静了不少。

 “伯母,菜篮子,很沉吧,我帮您拿吧。”车律武挤开堵在全绿豆身前的副奉使,替全绿豆解了围,顺手接过了没有几个菜的篮子。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副奉使手里的捧花,有些惋惜地开口道:“副奉使大人,花都是要开在园间才是最好的,像伯母这样心善的人,定也是这样希望的。”

被点名的全绿豆在心里给车律武翻了个白眼,却感觉车律武的手像泥鳅一样钻了进来,摸了摸那个紫檀手串,又顺着滑到了他的手心里,掐了他手心一下。

“你”全绿豆气的想蹦起来,恶狠狠地剜了一眼车律武。

车律武像没事人一样,手上动作却不停,五指穿过他的手指缝隙牢牢地握在了一起。贴着他耳朵说道:“手串带好,它可以保平安的。你没事,我相信东珠也会开心的。”

说着,他又把头离远了点:“伯母,你说是吧?”袖内却是晃动着他们牵着的手,手串滑动着碰着全绿豆的手腕,一下又一下地敲打在他心上。

“是啊。”他像是被车律武垫着耳朵的兔子,毫无反抗之力,只能配合地假笑道。

副奉使一脸悲痛地看着手里的花,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眉来眼去’的两人,气的把花砸在了车律武的身上;“凭什么都喜欢小白脸啊,小白脸有什么好的?”说着,依依不舍地瞥了眼全绿豆,沮丧地跑远了。

“哈哈哈,小白脸,副奉使大人看人的眼光还挺准的吗。”全绿豆被车律武欺压了半天,终于出了口恶气,在一旁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我倒也觉得是呢。”车律武一派淡然的蹲下身子,在散了一地的花朵中,挑了个娇嫩的粉红花朵。

“嗯?”全绿豆一脸迷惑地瞧着车律武。

“伯母,也当真是‘美人’啊,人比花娇,却也配花正好。”说着,执起花站了起来,冲全绿豆调笑着,好像是真的在赞美全绿豆美貌一样。

 “你在干什么,车律武,你明知道我是男人,你不害臊吗?”全绿豆不满地瞧着步步紧逼的车律武,盯着他手里的花,像是看到怪物一样,步步后退,却是被逼到树边,退无可退。

“可是其他人不知道啊,伯母大人,我只是好心帮您隐瞒而已。”语气里多了几分委屈,身子却又往全绿豆身前凑近了几分,像是说悄悄话似的,热气喷洒在全绿豆的耳廓边,耳洞里,勾起一阵热流,全绿豆只觉得全身僵硬,暧昧让他耳尖发红。

车律武看着自己怀里眼神涣散,全身僵硬的人,嗤笑了一声,“呵,伯母大人在想什么呢,害臊?对了,我们可都是男人,您还不是爱慕我吗?”

调笑般地在伯母,爱慕上边加重了语调,手却不停,把绿豆右耳侧散下的头发温柔地别到了耳后,执起那朵花插在了后边的发髻上,唇却是在全绿豆的脸上一扫而过,一顺间的温柔,是真是假,他内心却也模糊了起来。

“够了,你玩够了没有,车律武,是我和东珠对不起你在先,但我们现在也没什么了。”全绿豆因为车律武的话,脸上飘着两层红霞,却又气的全身发抖,像是炸毛的猫拍开了在自己耳边作乱的手,又挤开了挡在身前的车律武,气呼呼地走了。

真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啊,车律武下意识地把自己发红的手放在嘴前,看着气呼呼走远的身影,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自己的手上,空气中好像都溢满了全绿豆的气味,甜甜的沁人心脾,像极了玉春糖。

 

 

之后,每天车律武都以检查他手串这个蹩脚理由,黏在他身边,外人眼里他们倒像是热恋中的人,形影不离,全绿豆自己好像已经适应他的陪伴,适应他给自己添堵,适应他默默在背后给的温暖。

这几天车律武突然消失,他只觉得自己心里好像空了一半,明明最开始的时候,是东珠才能给他的羁绊,那种像咳嗽一样的感觉,真是讽刺啊,车律武点醒了自己,而自己把它变成了现实。

最近东珠也总是早出晚归,每次看到他不是木着脸,就是欲言又止,他是又被抛弃了吗?
    已经入秋了啊,看着一排远去的鸿雁,靠在门框上的全绿豆平时没心没肺,难得觉得心里充满了酸涩,他好像本来就不属于这里,也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有一天他是不是也要无声无息地离开这里。

“咯咯,尼又怎么了,呜那个烤肉咯咯怎么不找你了?”黄樱桃嘴里咬着柿饼,说话含含糊糊得。
     都这时候,他到手的芝麻,西瓜都要丢了,他这坑货‘夫人’,还在担心烤肉。

“啧,啧,不过,他今天上午送的柿饼好甜啊。”樱桃舔着手,一脸意犹未尽。

“他上午来了?”全绿豆瞪着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对啊,他这几天老来,不过你每次都不在,哎,反正也不是找你的,找东珠姐姐的。”说着像变戏法的一样,又掏出一个柿饼。

刚才还一脸伤春悲秋的全绿豆,像打鸡血了一样腾地站了起来,怪不得东珠这几天上午老把他支出去。

“呵,真是个好小子啊!”全绿豆假笑着,把嘴撇到一遍,想到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略有所感,挖他墙角吗?说着怒气冲冲地往外跑,留一脸懵的樱桃坐在原地。

全绿豆在车律武的住所附近做贼一样,探头探脑环视一圈,没有看到冤大头才小心翼翼地攀上了房顶,溜进了院子。

远远望见车律武和东珠站在树下,好像在说什么。

“哈,这臭小子,可真有本事,靠的真近啊。”说着伸手隔空掐着车律武的脖子,嘴里嘟嘟囔囔得念叨着,“在靠近一步,老子回去就把你的手串肢解了,扔在河里喂鱼。”完全忽略了自己一副怨妇样。

“大人,你每天让我支开绿豆,到这里陪你做柿饼,你到底想对绿豆做什么?”东珠制住车律武往自己怀里递柿饼的手,她心里着急,眼眶泛着红色,“我求你了,大人,放过绿豆好嘛,你不知道他最近晚上都睡不好,有时候一个人一坐一晚上,有时候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又叫了你的名字,人就坐起来,一坐到天亮。”
  “这么说你们还住在一起?”车律武想到他们藕断丝连,内心顿时生起邪火,计划什么的,全都抛在了脑后,把柿饼框扔到地上,反手攥住东珠的手腕。
  东珠只觉得手腕上钻心的疼蔓延到四肢百骸,腕骨好像裂开了一样,密密麻麻的细汗布满了额头,嘤咛出声。 
  但车律武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情都没有,脸上一片狰狞,眼里泛着血红,“我问你是不是,”咬牙切齿地道“回答我。”
  东珠疼得说不出话,只能无力地摇头,后背脱力地靠在树上,另一只手挣扎着,掰着车律武的手,却像蚂蚁撼大树,根本挣脱不得。
  远处全绿豆后知后觉感觉东珠状态不对,出于对车律武不清不楚的埋怨,他跑的很快,冲了过去把没有防备的车律武撞得踉跄,另一只手赶快牵住了东珠的手。

“松开,全绿豆,我只说一遍。”全绿豆看着面前一改调笑面容的车律武,看着他额头绷起的青筋,像是索命的恶煞,只觉得一股凉意环绕四周,本能让他觉得惧怕,想要撒手,但是刚才他们纠缠和大雁远去的画面,刺激得他胸口发闷,吃醋又像是挣气一样,握着东珠的手就是不撒手。

“啊!”东珠吃痛的声音,打破了一触即发的僵局。

车律武低头瞥了眼东珠的手腕,又看了眼他们紧紧相握的手,冷笑着,“呵,真好啊,留你一命,倒真的有意思了。”瞧也没瞧全绿豆,撒开东珠的手腕,转身就进了里屋。地上的柿饼无人怜惜,被踩的稀烂。

全绿豆只觉得酸涩,失落溢满心脏,松开东珠的手,愣在原地。后知后觉才想起来,东珠的手腕,“东珠,你的手没事吧。”低头却看见车律武刚才握的地方像是一条粗的发红的丝带嵌在东珠的手腕上。

“这是清凉膏。”全绿豆望着背后不知何时到的冤大头,倒是被吓了一跳,这人真是神出鬼没。“少爷心情不好,你们还是快点走吧。”

全绿豆接过药瞧着紧闭的里屋门,心里好像醋瓶翻了一地,想去敲门,最后却是扶着东珠往外边走去。

 

 

 

下:只接开车带走,绿豆不听话多半是该挨‘收拾’了,律武直接吃干抹净,打包带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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